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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平面一条线能看出什么！知道什么叫体积！面积吗！不是让你走迷宫，把四维给画出来！知道什么是正方体吗！！”进入研发阶段的张问山脾气明显暴躁了很多，他甚至遗忘掉周明珠的不专业，唾沫在空中横飞。

    他还亲自拿笔演示了一下，画了一个正方体，“这是面，这是通道！标注好，多长多宽多大。”

    “是！！”有点被吓到的周明珠连忙点头，一只手蜷缩起来。

    接下来几天她挨骂的频率直线上升，有时候骂的狠了，周明珠眼眶通红，但眼泪硬是又被她憋了回去。

    深夜，周明珠的卧室明亮，她的笔记本电脑开着屏。

    电子课堂的老师拿着笔指着黑板：“同学们，接下来我教大家怎么绘制3d地图。首先大家要理解什么是仰面，俯面，平面……”

    周明珠拿着笔，开始逐渐绘画记忆中的通道，从构建最基础的坐标开始，到逐渐完善一段通道的仰面俯面平面，不算直的线条，但旁边的各个数据已经标在角落。

    长约132米，宽5.2米，高3.2米。

    温度29度、高度-231米。

    等她画完，看着这段有些粗糙的图纸，有些激动，忍不住拿起白纸在空中抖了抖，她举高白纸好好看了一眼，这才放下，又画起下一段。

    就这样，旁边的画纸越来越多。

    次日，周明珠带着有些憔悴的脸，将12张图纸递交给陈问山，这位中年人愣了一下，从第一张翻看到最后一张，他看向周明珠的眼神微微变化，旁边的王继明则是帮他评价。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有用心了。”

    周明珠终于露出一个笑容，灿烂无比。

    “谢王教授！”

    “那接下来，你再画个100张。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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